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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不以为意，“随便吧，记恨我的人多了，多她一个也不多。”
沈老爷子瞪了她一眼，“就你心大。”
沈清歌耸了耸肩，感觉自己很无辜。
她确实觉得无所谓。
比起这个，她更好奇的是沈老爷子为什么特意带她和楚淮看陆如和沈季聊天。
想到这，沈清歌也就问出来了，“爷爷，你让我看到这个，总会是有目的吧？你目的是什么？”
听到她这么问，沈老爷子的神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缓缓说道：“我觉得陆如很有问题。”
“嗯？”沈清歌不解，“爷爷，你不是已经说过这句话了吗？”
沈老爷子沉默了下，“沈清歌，你要是不明白能不能和楚淮一样坐在那别说话？”
“哦。”
沈清歌感觉自己被嫌弃了，默默坐到了楚淮旁边。
看她似乎不太高兴，楚淮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脸蛋。
沈清歌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这一幕，看得沈老爷子牙疼得不行，警告似的对两人说道：“小煜还在这，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注意点？”
沈清歌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嘀咕了句，“小煜在这，你不也是直接就说陆如坏话？”
“沈清歌！”
沈老爷子气得拿起自己的手杖，“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没没没。”
在沈老爷子的武力威胁下，沈清歌选择了屈服，“爷爷你说，你快说陆如哪里有问题，我都等不及了。”
沈老爷子又瞪了她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这女娃在我们家住这一段时间，我认真观察了下她，发现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向沈季或者鼓动沈季找我打听阿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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