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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王府闷了一段时间过后，婉妗带着玉馨和玉雅去了酒楼。
穿过一楼大厅的时候，婉妗看到了悯人站在二楼栏杆旁边。
悯人似乎早就注意到了婉妗。但她没有看向婉妗，随意地站在栏杆旁边。
她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婉妗瞥了一眼悯人，悯人的视线也从她身上掠过。
她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婉妗心里了然。
她小心观察着，看着悯人进入了另一间雅间里。
婉妗来到了早已定好的雅间。
玉馨可以很自然的坐下来一起吃饭了，玉雅还是会有些拘谨。
婉妗等着菜都上齐了，随便吃了几口。
“你们先吃着，我还有事。”婉妗拿手帕擦着几下嘴。
玉馨和玉雅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家古怪的小姐，也没有多问什么。
婉妗借口支开了守着她的侍卫，悄悄来到了悯人的雅间。
婉妗敲了敲雅间的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请进”。
她推开了门，缓缓走了进去。
婉妗看见餐桌上面的食物完好无损，随口提了：“怎么不先吃啊？”
“自然是等柳小姐到了再一起吃。”悯人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等我？”婉妗走过去坐了下来。“不知姜大人等我所为何事？”
悯人垂眼看着手中轻轻摇晃的茶杯，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安静了片刻。
“我真的在地窖里发现了好多画……”悯人停下了摇晃茶杯的手。“谢谢你告诉我柳小姐。”
“客气了姜大人。”婉妗弯了弯眼睛。“毕竟你也帮了我一次。”
“不是救了？”悯人笑着说道。
婉妗微微一征，随后扶着额轻笑：“是救是救。”
悯人的笑容极为浅淡，很快就没了笑容。
她推了推餐桌上的食物：“柳小姐请吃。”
婉妗就近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她把糕点咽下去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不打算把他留在我身边。”悯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我都不知道。”
“那怎么办呢？”婉妗又问。
“找个时间送他走。”悯人几乎是不带犹豫的说道。“我当初救他，收留他是因为他受伤了，又说没地方去，我才收留他的，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送他走了。”
“哎呀，姜大人原来这么冷漠无情的吗？连一丝丝的感情都没有？”婉妗又拿了一块糕点吃着。
“我发现他是一棵好苗的时候我打算栽培他。”悯人眯起了眼睛。“但是这颗苗，他不按我希望的方向长，那我也没必要栽培了。”
“嗯，姜大人说的对。”婉妗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你得小心啊，这棵苗万一不除干净的话，会留下后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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