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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恣说完话之后，办公室内顿时安静如鸡，每个人都知道她在骂人，齐总也很无奈，他能怎么办？
他总不能把人赶走吧？别看现在凤凰娱乐有点倒退的趋势，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总不敢轻举妄动。
陆恣眼看着李媛的脸色由粉变黑又变白，一整个五彩缤纷，她更开心了，“李小姐，之前的事情是我们曼曼不懂事，她这人一直都专心演戏，不懂人情世故，你多担待。”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陆恣稳住表情，“不过，这该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该是谁道的歉也不能一直不道，你说对吗？”
这句话就差指着李媛的鼻子让她道歉了。
李媛怎么能同意，她当然不肯，她看向王莉，王莉撇开脸，看齐总，齐总也不看她。
一整个被架住，走也走不掉，李媛被气得发抖，“我爸是......”
“你爸是谁都没用。”陆恣核善地笑，“赶快道歉！”
看过原文的她当然知道李媛的父亲是谁，不过是一个小食品公司的合伙人，只拿分红没有实权的那种。
要是她爸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她说不定还会忌惮一些，现在陆恣强硬地要求李媛道歉。
李媛站在那孤立无援，一贯捧着她的王莉也不帮她，一个公司的齐总也不理她，李媛被气哭，对着张曼曼嚷嚷着，“对不起行了吧。”
说完自己就哭着转身要走，陆恣叫了一声，“等一下。”
“你还要干什么？！”李媛愤怒地转身，红着眼眶。
陆恣完全没有怜悯的心思，李媛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别人欺负呢？
“别忘了在wb道歉，不过似乎也用不到你，对吧，王经纪人。”陆恣捏着自己的手指，“我听曼曼说艺人的账号都放在你那里，想要用也得你同意才行。”
王莉额头上的汗都掉下来了，从李媛道歉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今天自己也完了。
“是，是吧，这是为了更好地管理艺人。”王莉干笑着。
陆恣不管这些，她直接让王莉把张曼曼的账号密码告诉张曼曼，“反正从今天开始曼曼也不是你们公司的艺人了，拿回账号没问题吧，齐总？”
齐总经理擦着额头的汗，“是。”
王莉绷着脸把密码告诉张曼曼，陆恣让张曼曼登录上去，“以防万一嘛。”
她的笑容很刺眼，王莉的眼睛避开，手紧紧握着，李媛现在不着急走了，她要看王莉的笑话，谁让刚才王莉不帮她的，哼。
张曼曼用手机登录上自己的账号，她对着陆恣点头，“能上去。”
行，这也算解决一个事情，陆恣拍拍手，“那接下来就道歉吧，王经纪人。”
王莉呼吸一滞，终于到自己了是吗？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张曼曼，企图让张曼曼帮自己求情，张曼曼看过来了，四目相对，王莉怔住。
只因张曼曼的眼里满是失望。
*
在合同签完的时候，陆恣和王涛先行走出办公室，张曼曼放下笔起身，整个动作优雅而从容，伸出手，“谢谢齐总，以后有机会请您吃饭。”
在陆恣走之后齐总才敢大口呼吸，“行行，有机会一起。”
不过是客气话，两人都知道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一起吃饭了。
张曼曼和齐总寒暄完，然后转向一边，目光看到了挫败的王莉，她此时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见张曼曼看过来，王莉瞬间有力气起来，想抓住张曼曼的胳膊。
“有事吗？”张曼曼躲开，冷眼看着她。
王莉扑空摔倒在一旁，“张曼曼，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让陆恣那么羞辱我？”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道歉，还被手底下的艺人和助理看见，王莉觉得很耻辱，这是最耻辱的一天！
“她没有羞辱你，你不应该和我道歉吗？”张曼曼想起之前偶然听到的事情，她就想哭，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王莉，这么多年我够忍着你了，但你呢，联合外人造谣诽谤我！”
王莉脸上的愤怒变成惊慌，她想反驳可是张曼曼根本不给她机会，“要账号的那天我回去听见了你说的话。”
“我们以后就这样吧，各自安好。”张曼曼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你之前的知遇之恩我也算报答完了。”
说完，张曼曼脚步飞快地离开，王莉连她的裙角都没抓住，她怔怔地坐着，完了，被她知道了。
齐总经理摇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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