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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眼神坚毅，神色平静道：“我来前收集许多关于灵墟的资料，知道这些很正常啊。”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实话是吗？”许翁死死盯着摊主。
摊主眼神依旧不变，脸色平静。
“来前我调查过你的资料，根据得到的蛛丝马迹，我得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讯息。”许翁的额头挤出许多皱纹，笑道。
摊主不说话，静静望着许翁。
许翁望着摊主，道：“传闻灵墟洞天被大帝一指洞穿前，灵墟掌门外出嫖宿没有归来，意外逃过杀劫。
我想如果是灵墟掌门的话，活十几万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许翁在赌，随时观察摊主的表情。
他在瞎猜摊主的身份，看看能不能炸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你才外出嫖宿，你全家都外出……”摊主说到一半闭嘴，好像暴露了什么。
许翁笑吟吟望着他。
摊主脸色一变，眼神飘忽，最终叹道：“没想到隐藏这么久还是被你发现，我正是灵墟洞天的掌舵人——灵墟掌门。”
许翁沉默，嘴角浮现笑容，他刚才只是在唬摊主，根本就没有调查过摊主，因为无从下手。
没想到随便猜猜都对了。
自己真的是个天才，许翁暗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洞察力可以啊。”灵墟掌门捋着胡子道。
“身为烂柯福地的执法长老，这点洞察力还是有的。”许翁眯着眼睛，此时的他看起来很睿智。
“你真的是灵墟掌门？”墨修望着老者，能活十几万年，这是怪物吧。
灵墟掌门默默点点头。
“你是怎么活十几万年没死？”墨修非常好奇。
灵墟掌门沉默不语。
见墨修期待的眼神，灵墟掌门沉吟片刻，缓缓道：
“很简单，保持呼吸，不要断气。”
墨修哑言。
众人无语。
“如果他是灵墟掌门，一切都说得过去，毕竟对自家了解是很正常的事情。”许翁想着想着总感觉哪里有问题，“你之前怎么不说实话？”
“行走江湖，隐藏身份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灵墟掌门说道。
“你是灵墟掌门，怎么连自己的灵墟洞天都进不去？”墨修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他想起灵墟掌门破开禁制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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