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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迪卢克直接戳破，“你想让人都拿过英雄，还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那你愿意吗？”凯亚支着手臂，没有被眼罩覆盖的眼睛盯着空。
此时空才知道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他垂下眼，毫不在意地说：“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凯亚猛地转头去看迪卢克，迪卢克冲他挑了一下眉，然后背过身去酒架上的酒。
“其实我也和那位诗人说过了，谁知道对方和你说的话一模一样。难道现在英雄这个称号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贬值了而我却不知道？”
空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事情解决了不就可以了。真相反而是最无所谓的东西，人人都想知道真相，人人又回避真相。有时候糊涂的或者反而是一种幸福。”
说这话的时候空面上只有认真，嘴里吐出来的字音也冷静平淡，就像没有感情一样。
明明几天前他见到空的时候对方还不是这样的，当时对方还是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小孩，怎么现在这么冷酷？
凯亚思索了一会儿，转头对迪卢克说：“你是不是虐待他了？”
“？”
短暂的惊愕过后，空看着关上的门和身边皱着眉生气的迪卢克，小声开口：“这样没事吗？”
沉默过后，迪卢克对他说道：“酒钱还没收，你出去收一下。”
“……”现在重要的是这个吗？
好在出去后的凯亚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对于刚才被轰出来的事情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看到空后，凯亚朝他挥手。
空站在他身前，犹豫了几秒才说道：“迪卢克老爷说让你结一下账。”
“看来真的是生气了。”凯亚耸耸肩，“那就把之前的账也一起结一下，希望迪卢克老爷不要再生气了。”
接过摩拉，空点点头：“我会转告他的。”
“欸？不是要你转告他啦！”凯亚的声音突然升高，空愣在原地。
他以为对方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他转告的，但是现在好像是……理解错了，“那就不转告给他。”
“……空。”凯亚看着他，单手在下巴上摩挲着，一副探究的样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迪卢克已经将第一个月的工资提前给了你，难道是花完了？”
“不……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魂不守舍、忧心忡忡的。要不是遇到了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是相信迪卢克的，你也可以相信他，要是发生了自己不能解决的事情就找其他的帮帮忙，总能过去的。要是一直憋在心里生出病就得不偿失了。”
空抬头看他，凯亚的表情十分认真，脸上的担忧不似作假。
空点点头，“我会的。”
“其实确实有一点事，你之前说认识一个知识非常渊博的人，能帮我引荐一下吗？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他。”
听到这话后的凯亚放下心来：“原来是有疑惑啊，当然可以。她是蒙德图书馆的管理员，并不是需要特别引荐才能询问问题的存在。当然作为朋友，我很愿意陪你一起去。”
和凯亚约好了时间后，下午空便跟着凯亚见到了对方所说的知识渊博的人。对方只是一个很年轻女性，在他们刚进来的时候空就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书，神情悠然自得，像是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无法自拔。
空对于凯亚的话又信了几分。
“哎呀呀，是凯亚啊，找我有什么事吗？”丽莎坐在椅子上，带着笑看着进来的二人。
凯亚侧过身，向他们分别做了介绍，然后询问丽莎：“空想要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破解一个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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