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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侦探们?克拂秋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那天下午见面的时候,对方明显不认识他们,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孟子常急切地往后翻看。与其说这是一封留给他们两个人的信件,不如说更像是一封克拂秋的自述信。信件的前半部分记录着克拂秋对十年前事件的回忆和自己的悔过,后半部分才是留给侦探的话。
“十年来,负罪感一直环绕着我。没有勇气去祭拜贺茴的我将这份愧疚加倍的放在了母亲身上,我疯狂地想要为母亲做些什么。我重新捡起了戏剧的学习,我去拜访母亲的老朋友,我想重新去了解那个在舞台上发着光的母亲。所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的字迹从这里开始变得很重,笔锋几乎要穿透信纸。“我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越深入调查,真相越让我没办法置身事外。我会把一切公之于众,但是这样的公开绝不会是简单的声明。我要用一个最盛大的舞台把一切假的都撕开,我要把那个人皮囊下面的血肉剖开给所有人看。”
“我是有罪的,我一定会坠进十八层地狱。”他的字迹越发潦草。
“但是有罪的人远不止我!”从这里开始他的笔记重新变回了一开始的端正。
“两位侦探,请原谅我这样评价你们,你们的试探手段实在是太拙劣了。你们和之前来围堵我的小报记者简直是如出一辙。”季春申看到这里用力“哼”了一句。
“但是,你们的试探真的绝妙。你们提醒了我,十年前我那罪因种出的恶果就要在今天成熟,它正等着我一口吞下呢。克高月今天演出的邀约就是那个张着嘴等我的桥梁,不过,那正好。”孟子常已经想象出克拂秋写这一段洋溢而出的笑容。
“这很好,这是一个很好的序幕,是我战役的第一枪。”他又开始自说自话,“一切都会从今天开始。”
“侦探们,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位死者了。作为十年中唯一能准确找出我的侦探,尽管你们还很稚嫩,但是我认可你们的能力。我现在要向你们发布一个挑战信。”
“查明我死亡背后的‘真相’”。信件的最后留下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他真的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亡……”孟子常喃喃地说,“他真的是自杀……”他又回想起了那天没能抓住克拂秋的一幕。
“什么是‘死亡背后的真相’?”季春申很在意这句话,这里面的言外之意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知道并且促成了自己的死亡,同时又要求他们去找这件事的真相。说得好像是有人逼迫他去死一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你怎么看?”季春申想听听孟子常的看法。
“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还有大招,我觉得这封信改名叫挑衅信更合适。”孟子常把眼镜摘下擦拭着镜片。
克拂秋在持续地计划着一件大事,现在看来,甚至可以说,他把这件事看得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他把自己的死亡都当做了事件的开幕仪式。
这个人实在是疯了。
“不管我们有没有后续动作,他的计划肯定都会有条不紊地进行。”孟子常想到了克高月早上欲言又止的萎靡模样,“克高月提前看过了这些内容,她很可能现在也变成了计划的实施者。”或者说变成了克拂秋计划中的合伙人。
不然这封有明确收件人的信不会由克高月转交。
“克高月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内幕。”但是对方明显没能很快接受,季春申回想克高月几乎崩溃的神情。
已经成为克拂秋合伙人的她做出了和克拂秋相反的行为。
“向我们下委托的她是真的想要我们帮忙加快或者阻止克拂秋的计划,她的行动如果成功的话,我们是真正能参与到事件之中,影响进程的。”
季春申紧接着说,“而克拂秋不需要我们加入到他的计划里,他只是想让我们关注,或者说扩大影响。”
一个新的问题产生了,他们要卷入这个事件当中吗?
“孟子常,你现在给克高月打个电话,就问她本来想要下的委托是什么。”季春申要弄清这一点。
孟子常翻找着联络记录,电话响了三声就直接被挂断了。他再次拨打过去,这次对面挂断得更快。
孟子常重新确认号码,没拨错啊。一条信息在这时发送到了手机里面。
“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孟先生有什么事吗?”孟子常将问题给对面发了回去。
“不好意思,早上是我弄错了。我没有想要下的委托。”孟子常把内容一字不落地读了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变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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