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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但专卖鬼怪相关并不是长远之道，张海生也知道这一点，只是最近这一风潮势头好，他就乘机先以这么个店铺发家，而经营着这么一家店铺确实足以证明他有多擅长此道。
但他现在来找林殊合作，话里话外透着投靠的意思，自然不能再这么浑水摸鱼。
“魔方本身的基础设施就足够齐全，而几大工会在此基础上又开发了各种用于满足精神需求与物质需求的商会，想从这块几乎密不透风铁板中找到一条缝并将其撬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要打造一个鬼怪商业帝国，另辟蹊径，不去抢那块所剩无几的蛋糕，这确实可行。”
“但仅围绕着鬼怪本身并不足够，内容太过单薄，面向的客户也太过单一。比起饲养鬼怪，对于大多数玩家而言，对付鬼怪才是他们过副本时的主旋律。”
“张海生，对于这两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
林殊无意刁难这个傻乎乎凑上来的合作者，他随口提了点问题，便悠哉地喝起了热可可。
他的话并未给张海生造成太大的压力，张海生知道林殊的能力，也知道林殊不是自己随便说几句好话就能糊弄的人。
所以哪怕知道林殊不是那种人，他还是早早就设想过各种可能出现的刁钻问题并进行过排练。
果然，面试开始了，而林殊也确实没为难他，只是问了他未来的打算。
“虽然说是鬼怪为核心，但自然不可能只有与鬼怪相关，确切的说，如果我的目标注意是低级玩家，最注重保命，饲养鬼怪对他们而言确实不是最物美价廉的选择，其他类型的道具与技能划算得多。”
“但我的主要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中级玩家，也是魔方中的主要消费群体，他们最首要的目标大致是两类，变强，成为高级玩家；躺平，留在中级。”
“魔方是个只能前进的地方，大多数玩家都会选择前者，而这，就是我的打算。以鬼怪为核心并不是只与鬼怪有关，而是着眼于助力玩家升级。”
“对于有钱有闲的中级玩家，饲养鬼怪无异于养一个半身，反而是更好的变强选择，尤其是在无底渊境的支持下，我们会成为最好的选择对象。”
“而对于大哥的第一个问题，嘿嘿，大哥，你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张海生憨笑一声。
林殊看着这个抖机灵的大叔，笑了：“我这下倒是相信你能做好了。”
“满意啊，怎么不满意呢？”
林殊从来就没指望张海生能回答第一个问题，他要的不是答案，不然谁都知道要怎么回答，但这个问题不是张海生知道答案就能解决的。
就像林殊说的，他想看的是张海生的思考能力，既然说了要合作，那么面对这种根本不能解决的问题，张海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他求助，最次也要知道通知他。
张海生此人，有眼光，有卓识，有决断，有魄力，善随机应变，且胆子不小，总之林殊可挑不出毛病，他本也不是挑剔的人。
“来看看合约吧。”
……
正事谈完，眼见下面已经开始气氛预热，张海生并没有继续待下去，打声招呼便走人。临走前二人交换了好友位。
“大哥下个副本加油！”
尽管相信自己的技能，但出于身为小弟的自觉，张海生还是通过私信发了一份a级副本手册给林殊。
“小心点别死了。”
林殊有些讶异地同他道别。
张海生还挺操心他这个合作伙伴，看来是探查到了很有力的证明，比如说他和几大工会的合约？
拍卖开始，林殊收敛了思绪，拿起叉子品尝起场地特供甜点。比起那些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的事，还是美食更重要些。
他们的交流瞒得过的没有必要瞒，瞒不过的更不必说，但林殊这边还好，张海生可就要注意些了。
知道张海生的境况，林殊倒是不像一开始那么担心他了，料想鬼怪专卖店店长也不会亏待自己，真遇事了打不过总能逃得过。
结果整场拍卖下来，林殊最后只是买了一颗幻形果（幻化人形），留着等红绿神智成熟后吃掉。
林丰溪毕竟是鬼王，想要再往上爬就需要接触并理解更高等级的规则，最好的办法还是去相应的副本。现在的话也只能给他买一大堆鬼气结晶当糖豆吃，争取量变引起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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