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二层骤响。
和羽舒的皮鞋鞋跟有些急促地敲击着地面。
她的手臂绕过木梯扶手的栏杆,梳妆打扮完的和羽舒小步轻跑,被郑梦丽喊住:“怎么了,羽舒。步伐这般快,不怕摔着了?”
洋装裙摆随着和羽舒的跳跃,如同那朝着地面绽放开来的花瓣,前后甩动。
她的话里有些着急:“娘,我去看看阿辰还在不在。”
看她飞奔而去的模样,郑梦丽在她身后摇头:“你啊你……反倒临近婚期,还着急起来了,阿辰还能跑了不成?”
客房内,姜胤辰不在。
询问下人们姜胤辰是何去向时,魁岸之姿身着黑色西装,一手插兜,一手拿着花束,逆着高阳跨进前厅门槛。
她的粉靥转忧为喜,搂着姜胤辰的腰身:“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一大早就去商会了。”
回拥她的柳腰,他低笑:“着急见我?”
把花束递给她,花朵衬得她笑容更娇。
姜胤辰挑着她下颌:“早起去买花,老板娘说,茉莉花代表坚贞不渝的爱情……”
面前佳人羞答答,捧着花束,牵着他的手朝着客房跑去。
他送花。
她却出刀。
姜胤辰看花束被她放下,拿着刮胡刀摁住了他的身子,“上回,我可答应了你的。”
挑眉不语,姜胤辰安分靠坐在沙发。
剃须的泡沫糊在脸颊,和羽舒被他的样子逗笑。
和羽舒怕自己手生伤到了他,姜胤辰却一动不动,有种任由她来的意味。
他睁眼望着她的鼻尖,她微翘的嘴角,不安分的指尖朝她的面颊伸去,滑过她的侧脸,伸到了嘴角。
和羽舒呼气错乱了一刹那,紧抿着嘴唇,停下了手中的举动,“真不怕我伤到你?”
姜胤辰稍稍直起了一些身子,和羽舒替他刮完了胡茬,擦干净了脸。
见她要走,姜胤辰跟在身后,把她抵在门板,偏头起了逗她的心思:“你要是唤一声‘夫君’,命都给你,要不要?”
“油嘴滑舌……”
推搡不开,反倒两手被姜胤辰禁锢。
饱满的嘴唇互相触及,她的身子融化在姜胤辰的怀里,他问:“油吗?”
见她不语,他又伸舌去撩拨她的唇齿,热情又陶醉,室内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连吻都是甜的。
偏要使坏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廓,又再深入。
酥痒袭遍全身,她逃避瑟缩在他怀里,姜胤辰还是没有松开她手腕的意思。
膝盖一顶,介入她的玉腿。
将她抵在门板按压不动,和羽舒听他轻喃了一句,她羞得脸都快熟透,别过头去,“你说什么呢……”
还是那般不经逗,姜胤辰嘴上痞笑着,但她这副模样,我见犹怜,只能让他看见。
松开了她的手腕,姜胤辰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又忽然回身吻在她下唇,“先饶过你,昨夜你提到的普通工人家庭每月开支,你了解了大概?”
和羽舒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口小口喝着,心却还是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平日里在家惯了,才知道他们为了衣食住行,柴米油盐伤透脑筋。”
二人坐在窗前,姜胤辰一手搂着她,让和羽舒枕在他的臂弯,“一家子如果三口人,租个小院的单个屋子,都大概是五块大洋,柴米油盐菜差不多十块大洋,衣着鞋子三块到五块大洋,还要灯火开销,冷、热水三、五块大洋……一个月里,那小小三口之家就要近三、四十大洋,这都还没算上他们生病,还有养孩子的开支,其他七零八碎的……”
听着和大小姐说起普通人家的生活,这般娓娓道来,姜胤辰说:“底层工人的生活不易……”
和羽舒的脑袋换了一个位置枕着,指尖触碰自己的“杰作”,现如今触摸起来光滑无比,“要过上正常日子,两夫妻就得好好挣个五十大洋,才算中上的宽裕日子……”
朝着和羽舒的指尖吻了吻,“你爹该把你带去商会谋个职位。”
和羽舒直起身子,连连摇头,“都是叔伯,我去那做什么……这不是想为阿辰分忧么……我不想你太累了。”
姜胤辰:“这件事,等这几日忙完我们的婚礼一事,与你一同查。”
她点头之际,又想到另件事:“阿辰,把文槿姨接过来吧。”
她额前卷翘的发丝被姜胤辰拂过,“我娘有我娘的顾虑,羽舒,我们都知你的心意,但也要尊重她的意思,不必强求。老江醒来了,我得去一趟仁慈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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