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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某咖啡店。
“陈默老师？”
沈静璇见陈默似乎有些走神，她轻声开口。
陈默依旧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听着店内舒缓的音乐，望着风吹着白色的窗纱，撩拨着窗台的绿植，怔怔出神。
直到咖啡师将杯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那名咖啡师拿着装有牛奶的拉花缸，用娴熟的手法轻轻抖动，一片层层脉络分明的叶子，便出现在了咖啡之上。
陈默看见这一幕后。
他想起了自己的曾经。
那时候的自己是真傻。
只是因为陈雨薇的一句喜欢喝咖啡。
他就去咖啡店当学徒练了起来。
每次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手磨出了泡都浑然不觉。
在咖啡师走后。
陈默回复道：“你说。”
沈静璇也不在意她继续说道：“陈默老师。”
“虽然我也的确很想要这首歌的全部版权。”
“但是你应该知道，这么签的话，其实你反而会少赚很多钱吧？”
“说不定只需要两三年，这份持续收益就能超过这笔一次性收益。”
因为沈静璇很希望还能有和陈默继续合作下去的消息。
所以她在签字之前，将这些东西给说了出来。
陈默摇了摇头：“无论是两年还是三年，对我来说都太长了。”
“我等不了。”
这番话让沈静璇愣住了。
等不了？
在她看来，就算陈默被赶出了陈家。
但他之前不是已经将那两首钢琴曲卖出了四百万吗？
为什么会等不了呢？
真就这么急着用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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