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程铉眉头紧蹙,快步走过去将穆清与拉开。
穆清与唇色发白,向舒晚道歉:“抱歉,我头太晕了。”
舒晚也缩回了手,连声说道:“没事没事,你要不要躺着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缓一缓。”
董羽竹也过来了,问:“这是怎么了?”
舒晚解释道:“刚刚我削土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出血了,穆老师帮我包扎,但他有些晕血。”
“啊,你受伤了?严不严重?”董羽竹担忧地问道。
听到舒晚的话,程铉已经握住了舒晚的手腕,问:“是不是很痛?”
舒晚拍拍程铉的手背:“没事没事,不严重,就出了点血,现在都包扎好了,没什么大事。”
“穆老师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舒晚问穆清与,“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董羽竹去倒了杯热水过来:“来,喝点热水吧,再好好休息一下。”
穆清与让舒晚不要担心:“刚刚那一阵有点难受,现在好多了,没关系,我休息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程铉托着舒晚的手掌,给她受伤的食指吹气,吹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你的食指受伤了,接下来的瑜伽课要怎么上?”
其实程铉不说,舒晚自己也想到了。瑜伽的很多动作都需要手掌支撑的力量,像下犬式、侧板式等等动作都需要手指紧紧贴地抓地,她现在手指受伤了,给学员们上课的时候做一些示范动作肯定是不方便的。
舒晚思索了几秒,说:“我可以让另一个瑜伽老师先帮我代几节课,等我的手好了之后再把课还给她。”
每周的大班团课是她和尚锦一起带,学员们都认识她俩,让尚锦给她们上几节课,她们也不会感觉陌生。只是有一个班的小班课是舒晚独自带的,不知道尚锦去带的话,她们会不会不太适应。
更何况,让尚锦连续上好几节课的话,她肯定也会累。
舒晚正在考虑着种种不便,想找一个最佳处理问题的方法,穆清与出声道:“抱歉,是我害你受伤了。”
舒晚正要说话,程铉抢先说道:“你确实应该感到抱歉,晚晚……”
舒晚一把捂住程铉的嘴:“没有,是我自己削土豆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才把手弄了的,跟穆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好了好了,阿铉,你别在我这里打转了,你看看羽竹那边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她一个人备菜,说不定忙不过来。”
“哦,”程铉勉强答应下来,余光扫了一眼穆清与,“那你坐着休息,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就喊我过来。”
舒晚推他离开:“知道啦。”
程铉去那边给董羽竹帮忙,董羽竹正在将一节藕切片,她说:“其实也不剩什么活儿了,你把冰箱最下面那层的牛肉卷、羊肉卷、毛肚什么的拿出来就行了,把包装袋拆开,摆上桌,等会儿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程铉盯着董羽竹切藕片的动作看了两秒,说:“要不我来切,你来拿东西吧。”
董羽竹眼珠一转就想明白了,她的唇角噙着笑意,问:“啊?怎么了,你找不到东西在哪里吗?”
程铉已经接过了她手中的菜刀:“我来切吧,免得你伤着手。”
董羽竹:“其实我平时切东西还挺多的,还算熟练,我自己来也可以的。”
程铉垂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藕身,神情专注地切着。
董羽竹凑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心里想,俗话说的没错,认真的男人果然最帅。
沙发上,穆清与半靠在椅背上,小口地啜饮着热水,面色看起来好多了。
舒晚看了穆清与几秒,忍不住笑了一声。
穆清与回看向舒晚:“猜你有话想说。”
舒晚:“没,就是觉得你竟然晕血,这件事让我有点意外。”
穆清与:“为什么?”
舒晚撑着下巴:“怎么说,就是一种感觉吧,你给人一种很可靠沉稳的感觉,所以觉得和晕血八竿子打不着,有种违和感。”
穆清与无奈一笑:“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晕血。”
舒晚:“唔,虽然是个麻烦,但好在平时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不多。”
“嗯,”穆清与说,“想听听我小时候的事吗?”
“想!”舒晚眼睛一亮。
穆清与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才说:“我妈说,我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些坏小子,喜欢聚众斗殴,那时候她还很担心我会跟着那帮小子一起。”
“然后呢?”
穆清与笑了:“后来偶然的一次,我妈发现我晕血,从此之后再也不担心我学坏了。”
舒晚也笑:“因为她知道你肯定不会参与这种打架斗殴事件了,一旦见血,不管是你的还是别人的,你都会当场晕在原地。”
穆清与:“没错。”
舒晚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嘛,我现在脑海里都脑补出这个画面了,两拨人,然后你夹在其中一拨里面,双方一言不合开干,你们正在混战,然后你看见别人流血了,当场晕在原地,不省人事。”
舒晚笑时,眉眼皆舒展开来,娇俏的脸庞因大笑而泛着红意,穆清与看着舒晚,眸中蕴着柔和的笑意。
程铉干完活儿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幅景象。
“看来穆老师是好了?”程铉不善的目光落在穆清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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